看着新学期第一堂课出现在黑魔法防御课讲台上的老工蜂,中二少年内心简直呵呵呵刷屏了。

第一代黑魔王无惧老蛇脸的诅咒?哦,现在已经没有老蛇脸了。但是老蜜蜂居然**·齿心狠手辣滴把老情人活生生推来“送死”?爱呢,爱呢?!哦,说不定早就木有鸟。可怜的先生这辈子没能一圆d.a梦还真是233。

慢着,那这意思是魔法阵的课没有了?!中二少年吓得立刻抱起了朕的小课表确认——

“迪厄多内先生,请专心。即使我知道这个小小的瘟疫咒你解决起来不是难事。”老工蜂的魔杖敲打着手心,一脸大班上课的牛掰教授样——自带背景bgm:威风堂堂。

不,没有背景音效【正义】。

第一代黑魔王的d.a课,总觉得好奢侈。至于是“黑魔法及防御”还是“防御黑魔法”都随便啦,羽毛笔和羊皮纸最清楚此刻中二少年的心情是大写加粗划线的“激动”。谁管你和老蜜蜂的爱恨情仇啊,朕这样热爱学习的好少年才不会放过任何进步的机会!

但通往胜利的路途中总是充满了各样的挫折。比如:围在我身边的某两个红毛游走球。

“嘶嘶小毒蛇——小毒蛇嘶嘶——”

“韦斯莱先生们,请记得现在是自由分组练习时间,而不是打扰同学补充笔记时间。”

一条手臂大咧咧地搭在我肩膀上:“我说老板,你就真的不打算去我们的笑话商店看看?”

“如果乔治你们做的不好,德拉科早就停止了继续资助。”我忙着把中欧地区这个瘟疫咒的变体快速写下来。

“哦吼猜错啦!我(才)是乔治(弗雷德)。”另一条手臂也跟着搭了过来,“老实说,这几年你不在好多课都没意思。”

我耸耸肩试图减轻点儿压力:“这不是挺好麽?至少最小的那位韦斯莱先生不用那麽纠结。”

“哦可怜的罗——”他俩的嬉笑声下一秒化成了尖叫。

我看看被倒掉在天花板上的两个红脑袋还不知死活地在大声吹口哨:“谢谢,格林德沃教授。”

老工蜂在其他同学对韦斯莱兄弟或善意或恶意交织的笑声中走过来:“可千万别告诉你的教授,他的得意弟子因为某些身体原因,魔力的运转还不足以支撑一节d.a课的实践部分。”

说是会被打麽?而且神马时候朕成了你的得意弟子?乱让亲戚乱棒打出!

我放下羽毛笔欠欠身:“只是想尽快记录下您的精彩讲述而已。”

他眯了眯眼将魔杖微微抬起:“迪厄多内先生现在已经结束了这个部分麽?”

看这架势不能善了,中二少年叹息着将早就兴奋到不耐烦地黑刺李魔杖拿出来:“请您指导。”

他的回答是一道直接泛着黑色光芒的魔咒。

直到下课铃响老工蜂才放过了中二少年。说实话,这种强度的逼迫换个人早就疯了好麽?!就算加了十分也不能弥补!

显然意犹未尽的老工蜂还有话说,他单独留下朕提了个听上去还挺友善的建议,并宽容地给予了中二少年一个礼拜的考虑时间。

这唯一的价值就是让中二少年眼前那一团迷雾的现实更加捉摸不定了。

“圣芒戈?”塞德里克怪异地看着我。

我及时阻止了他往坩埚里再加一滴水蛭汁的举动:“有甚麽问题?”

“谢了兄弟。”他看清自己手上的是甚麽后脸都吓白了,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放松下来,“呃,关于你说的那个,毕竟大部分都以为你会选择进魔法部,或者炼金术魔法阵甚麽的。”

“别忘了我有个本世纪最杰出的魔药大师当先生和院长。”

现在那位大师正一脸惬意地在讲台上自顾熬煮魔药。没有一个格兰芬多,特别是没有游走球双胞胎的七年级高级班魔药课就是这麽让人舒适——蛇王陛下的脸这样说。

“那倒是。”塞德里克耸耸肩,和我一起坐了下来等待再一个十五分钟过去。

“但显然你不以为然。”我顺手收拾着台子上的多余材料。

塞德里克接过我递来的苜蓿根放到一边的篮子里:“毕竟你是独子。”

“所以我没选择去打魁地奇不是麽?”我冲他挑挑眉。

他无奈地瞪我一眼:“七年级的斯莱特林更恶劣了是不是?”

“所以才需要洗白嘛。”我半开玩笑地耸耸肩,“你知道我心爱的某个真·小坏蛋还背着个杀人罪名呢。”

“我看过那个报道。”老好塞德里克安慰地看着我,“我是不太相信。”

“我只是好奇那个格兰芬多的孩子为甚麽如此肯定。”我十分苦恼地拨弄了一下头发,“而当时不在现场的我简直快被各种想法和良心的逼迫弄疯了。”

“想太多的蛇类,自作自受。”他眨眨眼睛才又拍拍我的肩膀,“不过说真的,我有听到那天我们学院的孩子说见过你。哦不,是像你的那个人。”

“嗯?”

想必中二少年在蛇窝里被迫耳濡目染之下演技更精进了,至少朴实的小獾立刻紧张地解释:“但他们不十分肯定,而且传来传去的就——”

就诶嘿嘿了对吧。

“好安慰。”我真切地无奈扶额,“那你可真是我兄弟。”

塞德里克·迪戈里以令我诧异地严肃脸望着我:“拉阳,绝对不会是你,这个我们都相信。”

谢谢啊。

“但是……”他吞吞吐吐道,“其他人,我们不敢保证。”

说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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