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珩与楚云末眼神接触了,才小心翼翼的下来。

楚云末看她像做贼一样,没有出声,疑惑的看着她坐下,她捂着胳膊上的伤口,面色苍白。

在北国她受了内伤,匆匆忙忙的赶到楚云末身旁,还没来得及进入药王谷,便被谷外的人刺伤。

肖子珩见这架势,知道不能硬碰硬,先退了回去,待他们戒备心放下了,才偷偷的溜了进来。

看到谷内的情景,肖子珩才敢确定这些人都是彻吾安排的,看来他是不想让与楚郡儿相关的人接近楚云末。

肖子珩也不多说废话,从怀里抽出楚郡儿的信。

她从杯子里沾了点水,在桌子上写了个“郡”字。

信封被肖子珩的手上的血染的发红,楚云末以为楚郡儿会恨透了自己,会彻底忘了自己,看到这封信,楚云末心跳加快,她握了握有些颤抖的手,接过了信。

从指尖传过的不知是寒冷还是温暖,楚云末第一次体会到爱一个人所带来的一切情绪,痛苦而又欣喜。

楚云末还没来得及看,只听肖子珩闷咳了一声,一下子没忍住,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了下来,她又立马闭了嘴。

肖子珩不由为自己现在这狼狈的样子冷笑。

虽然楚云末气场上有些改变,但看到楚云末,肖子珩放心了,现在才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前越来越模糊…

楚云末赶忙握住她那没受伤的手,她这才没有倒下,楚云末将信藏了起来。

“彻吾!”

看肖子珩胳膊上伤应该是刚受的,还没来的及处理,本想把彻吾的事放几天在处理,现在却像是一下子顶到了口子上,不能再忍。

一听楚云末叫自己,彻吾推门赶了进来,见趴在桌子上的肖子珩,还有楚云末的满脸怒气,彻吾以为楚云末是在气自己无能,放了人进来,手指刚碰到佩剑,便听楚云末说道:“把药师请来。”

她现在不知肖子珩是怎么个受伤情况,怕与彻吾谈话时间太长,这家伙在一命呜呼了。

彻吾听了楚云末的话,犹豫着出去了,过了一小会儿药师便匆匆忙忙的赶来了,还没来得及问楚云末怎么样了,一看到受伤的肖子珩,药师便本能的上前救治了。

药师找了几个人把肖子珩抬到平坦的床上,楚云末在彻吾的伺候下把手上的血洗掉了,穿了衣服,换了另一个房间。

楚云末还在想这几年的相处两人算是在宫斗之中相依为命,她是不是对彻吾太好了,才让他胆敢自己去耍些小聪明。

彻吾见楚云末怒气未完全消去,眼神盯着自己像是有话要说,便乖乖的跪在她面前,垂头等她说些什么。

现在的楚云末在他面前坐着。

彻吾知道楚云末已经恢复记忆了,却没感到像多年来的那般熟悉,反而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疏远。

等待是漫长的…

何况彻吾从牢里出来后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再加上前几日膝盖受风,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只觉得酸涩疼痛,微微一动,楚云末便看在了眼里。

“撑不下去了?”

最早选定彻吾,彻吾去训练的场景楚云末见过。

皇家的训练就是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变成完完全全的铁打的,若是彻吾现在回去了,定是不合格。

楚云末没有给彻吾回话的机会,她继续说道:“现在该跟我说说了吧。”

她话语很轻,听着像是很随意,实则沉重的很。

彻吾知道自己是骗不过去了。

“属下醒来后听说殿下被下了圈套囚在北国,李氏一族见殿下不在,更加嚣张,表面上说殿下伟大,为了两国友好,赴汤蹈火。实则在先皇面前处处诋毁,想要让先皇烧了殿下的画像,毁了殿下的宫殿,就像是…殿下在这世界上…不存在一般…”

彻吾偷偷的看向楚云末,见她面色平静,才敢继续说下去。

“先皇并未听从李氏一言,借着推崇殿下的大臣的怒火,推翻了了李氏一族,岂料先皇最后还是下旨…抹去了殿下的一切…”

楚云末的坐姿有了改变,她把手臂放在桌子上,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心里凉的很。

她在南国努力了那么长的时间,除了内贼,罢了外乱,最终毁在帝皇心上,只换来个不存在…真是…可笑!

她也没想到…没想到南皇会怕推倒李氏后楚云末坐大了,毕竟南皇还不老,这江山还想坐上几年,几年后…谁坐了皇位都与他无关。

楚云末甚至还记得他拍着自己的头,夸赞自己!

她泯了口热水,虽是心凉,但也只能过眼云烟。

“先皇下令杀了嫣皇后,却没有动楚鹏展,万恶皆有报,楚鹏展在先皇杯子上涂了毒…”

彻吾停了下来,不在说话。

待斩了楚鹏展,一切都顺利了,他也得到了楚云末的消息,便赶了过来。

见彻吾皱着眉,手指忍不住像膝盖靠去。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属下在想如何离宫去寻殿下的时候接到了程将军的信,程将军说…殿下成为了迷津公主的…迷津公主的…”

“男宠”两个字梗在彻吾的喉咙里,吐不出来,他**脆闭过这两个字。

“程将军说迷津公主带殿下出了宫外,他正在派人打听,这一打听,打听了三、四天,程将军没有来信,属下便…派人求肖常山帮忙…”

多年前因为机缘巧合,楚云末的某一手下帮肖常山救了一个小女孩,正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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