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慕名过来,虽说不如第一天一般爆卖,每日进来的钱财数都要数得手软。
关玉儿到达店铺的时候,发现店铺有点不对劲。
看起来很吵闹,有人围了起来,吵闹一阵一阵,关玉儿下车过去一看,只见有几个生人围在店门口。
瞧着不像顾客。
“店铺不能这样装修!”有个尖嘴的女人在店铺门口大声嚷嚷,“都坏了我们家的风水了!”
玉月优品的掌柜气得脸都青了:“你们家在斜对面,怎么坏了风水?”
那女人说:“您这玻璃反着光,太阳往东边升起西边落下,你家店铺正好坐北朝南,太阳一升起,反光在我斜对面,正好将夜里的晦气全部反了过来!自打你们家开业,可畏是热热闹闹的,我们家是全无生意,你们问问街坊邻居,你们家是不是把生意全部抢了?”
掌柜的是个算账的先生,嘴巴笨,只会说几句重复的话,店里的伙计也担当不了大任,都不敢吱声。
上来寻事的是斜对面的一家首饰店铺,专门卖金镯子的,关玉儿知道这家,生意本事就不好,那金镯子样式土气,许多是当铺淘来的旧货,人自然是越来越少的。
“怎么着?邓老板还懂得看风水?”
关玉儿的高跟鞋踩上了店铺的地板,伙计们见他过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给她通了条道,一旁的掌柜的也松了口气。
关玉儿的声音不急不慢,声音是温和好听,但却是响亮,伙计们都朝她这里看,那位邓老板带的人也立刻往这里看。
这一看不得了,关玉儿被孙生护着从人群里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地上踏踏作响,样貌是少有的漂亮,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没有笑,有一种美丽到近乎是冷的气质。
都是玉月优品的老板是名少有的大美人,元宵节他们都回去过节了,听街坊邻居说的时候,以为是夸张,如今看来还是夸轻了。
斜对面的金手镯店铺的老板姓邓,关玉儿此前就查了清楚,方才那位大声说话的好像是他太太?或者是姨太太。
邓老板长得了一张老实相貌,见关玉儿走了过来,还指名道姓喊他,立刻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没、没有,这是我二姨太…….”
那位二姨太使劲瞪了他一下,邓老板立刻闭了嘴,她又打量着关玉儿
,冷笑一声,阴阳怪气说:“哟!都说玉月优品的老板是名大美人,听说那日开张热闹到要掀了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可是关老板,这漂亮不能当饭吃,也不能碍着人生意,您说是吧?”
关玉儿轻笑了一声:“老板娘这话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先是说风水,如今说我碍了事。可这风水、碍事,也不是您说了算,总得给个理由把?”关玉儿转了一下眼珠子,瞧见了旁边店铺看热闹的老板,那名老板姓崔,关玉儿笑了起来,对那位崔老板说,“崔老板!您过来评评理呀,我店铺开在这里,是碍着什么事了吗?”
崔老板被点了名,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他摸了摸鼻子,不得不站了出来。
他咳了一声,既不想得罪任何人,又不得不开口,只呵呵说了句:“和气生财呀和气生财……”
那位邓二姨太冷笑一声,小声和丈夫嘀咕着:“肯定是这妖精灌了什么mí_hún汤给他……..”
她这声音并不小,崔老板听罢脸色一变,声音冷了点:“和气生财呀邓老板。”
这位关老板并不是好惹的人物,就那日开业的场面,上元少有人能做到,几位歌舞厅的掌事都过来贺喜,那些歌舞厅的老板可不好惹,这位关老板和那些人有联系,哪里是什么平常人,而且她丈夫是金玉电影公司的老板,还是月牙巷、路西街两条街最大的百货公司的老板,还是上元商会的会长,听说背景很深。
再有他太太现在就在店里,这位邓二姨太说这个话就是挑事。
“哟!”邓二姨太阴阳怪气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崔老板怎么心虚了似的?听说崔老板的太太也在这里!哎呀,好久没见崔太太了,真想念得紧呢!”
正在这时,外头一声轻笑,“听说有人要见我,不知道是什么人?”
众人往外头一看,只见崔太太披着条暖皮毛盖着厚旗袍,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先和关玉儿握了握手,接着瞥了眼邓二太太。疑惑道:“这位是?”
邓二太太脸面挂不住了,她先提起崔太太,仿佛两人熟得很,如今崔太太来了,却是没认出她,这可就尴尬了。
崔太太突然一笑,轻轻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这是邓姨太啊!邓老板家有七个姨太太,我这记性也差,诸位都和我说过话,不知您是几姨太?”
邓老板咳了一声,邓二姨太气到胸口发闷,她呵呵了几声,突然又瞥着关玉儿,说,“崔太太,您可真大方,听说崔老板就您一个正妻,想来崔老板是名痴情的好男人,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