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放心,邻居是这样漂亮,我在上元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崔太太掩唇笑着,过去拉关玉儿的手,说:“我邻居这样漂亮是我是福气,关老板的丈夫也是只有她一名太太。”她对着关玉儿笑了一下,“我们这样有缘,都是有名好男人做丈夫,如今还做了邻居,这样的美事,别人可是求不来的!”
邓老板涨红了脸,邓二姨太气得冒烟,关玉儿轻轻笑了起来:“这位邓二姨太还是名风水师呢,说什么我这玻璃的反光把晦气传给了她!我是不懂的,不知道诸位知道不知道呀?”
邓老板的金镯子店铺在关玉儿的左斜对面,关玉儿说完这话,关玉儿店铺右斜对面、正对面的两名老板肖老板、于老板笑着过来答话:“托关老板的福,您就是一尊财神爷,您店铺往这里一开,咱们店面的生意都是越来越好了。”
肖老板笑眯眯地说:“邓老板娘说什么玻璃反光,反了晦气!鄙人不才,略懂风水,我和您直说了吧邓老板,您那店铺是咱们这街最便宜的,常年是阴暗不见阳光,店门口有棵槐树遮了光,关老板这店铺东升的太阳光都反去了您店里了,都说初升的太阳是朝气、福气,您却说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他凑近邓二姨太,声音低了点,“恕鄙人直言,您这是招了邪祟了——”
邓二姨太一瞬间毛骨悚然,又只见肖老板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咱们活在世上,赚着钱财,讲的是和气、积德,这样方可生财平安,您说是不是?”
邓二姨太突然惊了一下,一旁的邓老板连忙和气地说:“是的,是的!都是贱内的主张,给诸位添了麻烦!”
邓二姨太还想说什么,邓老板突然就抓住她的手,用力的一拖,将她拖了回去。
临走前关玉儿看见他的眼睛垂下,盯着邓二姨太,神色冰冷,让关玉儿一瞬间冷了起来。
一旁的崔太太笑道:“邓老板家里有些奇怪的,关老板刚刚来,不知道这些。”
关玉儿连忙和气笑道:“也多亏了诸位提点,我新来开店,不懂规矩,望诸位担待。”
于老板爽朗笑道:“关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是您关照我们!”
关玉儿笑了起来:“哎呀,这样久了都没有请诸位进来坐一坐,是我疏忽了!阿生,上去让人备一下,崔老板、崔太太、于老板、肖老板!择日不如撞日,倘若没什么事,请进来坐一下吧!”
关玉儿在开张那日,就给周围的开了的店铺送了些礼品,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做生意和气,几位老板都是明事理的人。
懂得什么是利益。
关玉儿没过来之前,几位老板就是隔岸观火,关玉儿这一来,都帮着说话了,特别是这位崔太太的态度,自然是想讨些什么利益的。
关玉儿知道商人重利,今天也是看看他们态度,她自己也有个想法。
独乐不如众乐,她赚得太多,总会有人眼红,不说是衣服店的同行,就是这街坊邻居,也是会心里不平的。
今日就是例子。
“诸位请上二楼,伙计们都上了咖啡、点心,都是些不值钱的小吃食,诸位不要嫌弃。”
如果能共同获利,关玉儿会站得更牢。
几位老板进了关玉儿的店铺也惊叹了一番,崔太太笑道:“难怪客人都喜欢你们家的店铺,这个装修样式着实新潮漂亮呀!”
关玉儿不好意思道:“自己在家里想的设计,上不了台面。”她眼睛瞧着崔太太与诸位老板,“诸位也是大老板,往后我们店里的客人,都是仰仗着诸位店铺来的人流呀,都是衣饰一家,客人可不是逛了衣服逛首饰、逛了首饰逛衣服吗?”
诸位老板立刻打起了精神,关玉儿这是话里有话!
肖老板笑道:“哪里哪里,都是仰仗着关老板您的客人!”
关玉儿的指尖慢悠悠地敲着桌子,她眼尾微挑,眼睛里露出了笑意:“虽说咱们衣饰一家,但是这枢纽并没有真正建起来的,诸位,咱们要不要建立个枢纽?”
崔老板一怔,他太太反应极快,立刻应了声:“关老板和我想一块去了!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您说那客人也不一定逛了您家的衣服又来逛我家饰品,是不是?”
肖老板和于老板没想到崔太太这样直白,他们也是想占便宜的,就玉月优品的客流量,分他们小半就够他们赚大发了。
可是这样明明白白的占便宜,这位关老板会这样吃得起亏吗?
只看见关玉儿轻抿了口热牛奶,温声开口:“我想到了法子,只是不知诸位愿不愿意。”
“您说。”
“我就给个说法,在我们家玉月优品买了东西的客人,在诸位店铺都可以折价,至于折价多少,各中优劣、咱们之间签什么商契,各位可以细细体会一下,同样的,在诸位店里买了东西的客人,在我的店铺也可以折价,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