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匪慌得汗都下来了,她开始拼命放枪,闪烁着在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寻找着最后一线生机。

突然,她粗暴地从座位里拽起一个人质,挡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拽住腰间炸/药的引线:“不要过来!否则这个机舱里谁都活不成!”

要糟!这人质恰好是个华人长相。

☆、中国人质

指挥部里,巴杰瓦上校看了看手表,自他们进入机舱,已经过去三十二秒了,没有第一时间解决问题说明匪徒的抵抗很顽强,看来很难零伤亡了。

“a点,b点,汇报情况。”他低声在耳机里询问情况。

机舱外的成员分别通报了听到的枪声反应,巴杰瓦上校的脑海里立刻还原出了实际情况。他又问:

“狙击小组汇报情况。”

“驾驶舱里有两人,蹲地较低无法射击。”

“客舱里乘客太乱看不清,似乎有匪徒控制人质,看姿势不太像枪战,反而,反而……像是要引爆炸/弹!”负责客舱的这个狙击小组任务艰巨。遮光板本来就被扣了一半下来,能用下半截的有限视角,穿过两直三个惊慌不安的乘客,观察到走道里状况委实很不容易,。

频道里一片安静。

“匪徒面向何处?”

“面向b点。”

巴杰瓦上校果断下令:“a点出一人,从匪徒后背猫过去毙了她!”因为特种任务通常需要彼此之间极强的默契,所以在确认老a负责攻坚后,巴杰瓦上校也配合地没有要求自己队员共同参与。但现在状况紧急,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是!”

袁朗的枪口对着驾驶舱门,步步逼近。

突然,门后传出哒哒枪声,子弹如炒豆般爆出,掠过他的身体。这立刻引来了老a们的一轮集火。

反扑枪声里,门缝间悄悄滚出一颗手榴/弹,骨碌骨碌一路滚向走道中央。

许三多大喊:“注意闪避!”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袁朗一个抬脚,将那颗行将爆/炸的物品踢了回去!

门缝很小,刚刚够容手榴/弹的大小,稍微有所偏斜东西就会磕在门框上。然而袁朗这一脚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就是踢得那样恰恰好。东西轻盈地滚出,再像触了弹簧床般,轻巧地弹了回去。

轰!炸在驾驶舱内。

门后,大胡子正躲在座椅下面,举起他的ak47,冷静地冲着门口,冲着颓然倚在那里的奥马尔。

奥马尔方才被炸到,踉踉跄跄摸回了驾驶舱。他恐慌地喊大胡子,大胡子则慌恐地喊奥马尔,然而他们谁也听不见彼此。终于,他们安静下来,假装自己是这世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人。

大胡子眼睁睁看着奥马尔换上了新的弹匣,枪口犹疑不定地变换着方向。这令他冷汗直冒,生怕同伴一时发疯,打错了方向,那么自己就死定了。

于是他一咬牙,冲着门缝外丢出了自己最后一枚手榴/弹。运气很好,东西将将出去了。他颤声祈祷“真主”,祈求奥马尔的失聪还没有严重到连爆/炸声都听不见。

然而大胡子绝对想不到,那颗弹居然回来了!在最后一秒,像最灵活的小鸟一样飞回来了!

他没有时间思考,只能条件反射地猛然扑倒在地上。

小鸟最后停留在驾驶台上,又一声巨响,台上的按钮,屏幕,玻璃窗,全都炸得飞起,在窄得只容两人的驾驶舱里。

奥马尔浑身都在疼,没有丝毫力气,他知道自己受伤了,伤势可能还不轻,但他不想就这样便宜那群异教徒。

“安拉胡阿克巴!”他瘫倚着墙壁,冲着他最后感受到一丝动静的地方,举起了枪!

远处的狙击手终于找了一个适合攻击的机会,瞄准镜的准心已经对准了正站着的奥马尔,他屏气凝神,扣动了扳机。

不到20厘米的距离外,大胡子的枪口同样对准奥马尔的心脏,他闭上了眼睛:“你被魔鬼诱骗了,别怪我。”

7.62直径的子弹近距离扑向对面的年轻人,子弹冲入他的身体,又带着血肉和骨渣飞出来,空余胸膛一个茶盏大的洞,最后“砰”的一声卡在厚厚的驾驶舱门上!

同一刹那,一发12.7毫米的大口径狙击弹,穿透遥远的距离,穿透破碎的前挡风玻璃,像一只重锤斜砸进奥马尔的脑壳里,将整个脑袋捅了个稀巴烂,然后从机舱另一头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袁队长重重一脚踹开舱门,一搭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团几乎已经认不出人样的碎肉堆,吓得立马缩回门外,隐蔽在拐角处。

不至于吧,这批手榴/弹的质量有这么好?这得直接塞人肚子里才能炸成这样吧!

大胡子开始从椅子下方往门外放枪,一枪又一枪,他很谨慎地没有肆意倾泻子弹。他的身上还背着两个新弹夹,但是他知道,换一次弹夹的功夫够他死一百回了。

交火,不太激烈的交火!

袁朗不急,瓮中捉鳖而已。他又丢进了一只烟雾/弹,然后在通话机里发布了进机后的第一个命令:“保护好自己,我要零伤亡。”

赵宝平在看到白光炸开的瞬间就意识到这应该是闪光/弹,他被派到巴国负责一个重大基建项目之前,曾接受过专门的安全培训。这一次终于到了学以致用的时候,心里却没有半分庆幸,这时候不见不闻没准反而会轻松得多。

这一整天他都在掰着指头想啊算啊,大使馆该知道自己被俘的消息了吧,该在想办法营救他了吧。如果自己真的壮烈了,家里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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